澳洲人的双标是天生的,他们不双标就会下地狱

作者:山高县

大家好,我是「凸山高县凸」。前几天「乌合麒麟」的话成功破防,莫里森、澳大利亚的丑态令人忍俊不禁,喜闻乐见。澳大利亚为什么会犯下如此罪行,又为什么会不知羞耻的狂怒?聊一聊我的看法:因为我们和阿富汗在他们看来,都不算人!

很多人喜欢引用著名自由主义政治家丘吉尔的一句话:「民主是一种最不坏的制度」,我并不想评论这句话对错与否,只是希望大家知道丘吉尔说过的另外一些话。1920年,「反人类战犯丘吉尔」下令对伊拉克使用毒气弹进行轰炸时说:「我不承认对这些人做这种事是错误,那就是:当一个更强大、更高级、更智慧的种族对他们这样干,以这种方式进入并取代了他们。」如果你认为「希姆莱·萨达姆」因为对平民使用毒气,应当被绞死,那么丘吉尔呢?

为什么用丘吉尔当引子呢?并不是非议自由主义——因为他们从来也不配代表自由——而是说一个很简单的事实:在相当一部分西方自由主义者眼中,他们之外的人是不算人的。就像丘吉尔口中的「民主」,其中的「民」不包括爱尔兰人、印度人、非洲人一样。

是的,看到「自由主义论述」中,各种「人权」、「人类」的概念知识,不要忽略一个背景:即整体上的自由主义并没有对「什么是人」进行过定义——而且根本无法统一定义。因为「什么是人?」这个问题是精神世界的一部分,不能干涉——因为干涉对「自由」本身是相悖的。

「人」的定义在这种情况下是多元化,最终表现为:社会平均意识——在西方,尤其是英美文化的背景下——往往体现得极为反人类。反人类到什么程度呢?举个例子,英国圣公会39条教规第14款:「称义之前完成的善行是上帝所不喜欢的,因为这种善行不是从信仰耶稣基督那里产生出来的,这种善行也不能使人死于接受恩典。」这就是典型的因信称义,就是说:一个人即使是雷锋一样的好人,如果不信仰上帝,那么也不算人了。

圣公会这个信条包含的不只是「因信称义」,还有加尔文的「双重预定论」。即人既有被上帝摒弃的预定,也有被上帝拣选的预定。而且得救与否不取决于全知全能的上帝对人未来行动的预知、先见;首先取决于是否被上帝选中——因为上帝的旨意是不能理解,但必然公正的。就是说:被上帝摒弃的人是无可拯救的,只能下地狱的。加尔文教廷还喜欢点天灯——也就是烤活人用文火——就是这种心态的映射。

众所周知,加尔文主义对昂-撒民族有着巨大的影响,这种影响不仅存在于清教,不仅存在于圣公会,不仅存在于基督教,而是对社会潜意识普遍性的影响。简而言之就是:不仅异教徒和异端不算人,即使是信仰者也未必算人——既然不算人,当然不能按照对待义人的方式对待。

可以说,双重标准问题根植于昂-撒民族的文化基因之中。问题已经严重到不是搞双重标准是否可耻,而是:不搞双重标准,是可耻的,是要下地狱的。因为如果一个人不搞双重标准,那相当于承认自己被上帝摈弃、不是被上帝选中的选民。意识形态上不搞双重标准,等于承认自己是错的。比他人优秀,即意味着拥有对他人犯罪的权利,就是说:因为我素质高,所以我可以素质低。这是中国人难以理解的逻辑。而这一逻辑在英美殖民时代乃至今日一直是得到强化的。所以对中国人来说,英美的一切优点。都不应该成为崇拜英美的理由。否则的话,就相当于自己主动走上祭坛的祭品!

人籍问题在西方文明中是一个长期存在的顽疾,并不是说:「不信仰基督教就不开除别人人籍」;而是:「不同的开除人籍标准,相当程度上塑造了西方的历史」。因为一神教对西方文明的影响是如此之深刻,就像我们中国人,无论如何看待孔子和朱熹都无法否认他们影响了我们的一言一行乃至一思一虑——尤其是在道德层面上。这种影响具体到英美身上,就是:双重标准属于社会道德。甚至可以说,如果教徒们认为自己是天选之人的话,那么自由主义者更进一步,他们直接认为自己是上帝。比如说喊出:「人生来自由」的所谓「启蒙思想家」洛克,不仅投资黑奴贸易,并且认为:「大量非洲奴隶的存在」本身使人们相信他们是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天生奴隶」。至于废奴主义者,在种族问题上实际上持有的立场类似于「动物保护主义」,就像「没有废奴主义者愿意跟黑人做邻居」这句俗语反映的一样。

大英帝国时期的开化与未开化,美利坚天朝时期的民主与非民主,在实际操作中,都是「双重预定论」的变种,因而也就自带双重标准与区别对待。如果你照着他们说的办呢?对不起,你无法说服自由国家的全体国民,那么总有一款标准适合你。更关键的是,你照着他们说的办,等于承认了他们的优越地位,相当于让他们坚信自己是天选,只会变本加厉地鼓励他们搞双重标准。我们在西方——尤其是英美——语境中读到「人」这个字时,是必须深究其具体含义的,否则就会造成天大的误会,比如说种族灭绝反人类文件。

美国宪法使用的最多的3个词:「We the people」,实际上是绝对不能被理解成「我们人民」这个含义的,它实际上的含义是:「只有我们是人」!这就是为什么美国「满纸高尚言,浑身反人类,如非美匪徒,谁解其中味」的原因。

「普世价值」与「预定论」截然矛盾而又彼此依存,不仅存在于英美,也是西方文明的一个显著特征。比如说罗素就认为马克思主义中「无产阶级的先进性」是另一种形式的预定论。只不过,相对于「英美的双重预定论」,其它形式的预定论都显得那么温和。更应该意识到的是:如果在罗素看来,马克思主义在有些思路上都难以摆脱基督教的痕迹的话,那么我们对「双重预定论文化背景的英美匪帮」有必要抱有任何幻想吗?

我们常说,普世价值是伪善的面纱。实际上这是个误会,并不是这样——因为我们不算人。他们认为对我们作恶反而是一种善,他们可以用一万种办法开除我们的人籍、否定我们的权利,为他们的侵略和掠夺赋予合法性。

西方一神教是一种源自底层的意识形态,起源上带有平等性和普适性。但他们并没有给全人类带来平等和普适——相反的是,在成为官方意识形态之后,在2000多年的阶级统治中,演变出了极为精密的、利用普世价值包装等级论和等级制度的办法,以至于类似的思想和手法已经超越了宗教,成为了整个西方文明的基因——中国人对其中的精妙之处是很难理解的。所以:不要有幻想,不要有幻想,不要有幻想!

比如说本次屠戮事件,澳大利亚自曝家丑,曝出来,在中国人价值观下看来还算是「澳大利亚制度优越性」的体现。但是不要以己度人:在「预定论」乃至「双重预定论」中,这种优越性反而构成侵略与杀戮的权利。澳大利亚为什么愤怒?因为在他们看来:澳大利亚正在展示自己优越性的时候,中国人——作为待宰对象,不仅不知感恩,反而——对自由国家的优越性说三道四,属于严重的僭越。而你要是猛揍他一顿呢,他反倒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上帝选中,是不是真的有优越性。对「选定论」和「双重选定论」文化背景下的人,不能使用东亚的道德,不能有任何的软弱、任何以己度人。

匪帮像弹簧,看你强不强;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我说,我们要把自己放在「蛮夷」的位置上,去考虑如何处理和西方的关系,只不过是利用中国人容易听懂的话而已。实际上,现实比这残酷得多。夷夏之辨,总归是看素质和为人的「因行称义」。而在「因信称义」的「双重选定论」下,只要他们想,我们可以是永远都不算人的——毕竟连他们自己都可以互相开除。我并不反对中国人认可汉语语境下的「自由主义」,但是如果因为「自由主义」而对英美有什么好感,那么无异于期待感恩节的火鸡。儒家视角下英美任何的优越性,都是他们文化下进行犯罪的理论根基。

理解了这一点,对英美历史上的罪行、对澳大利亚的罪行和愤怒也就不难理解。阿富汗是我们的邻国,我们也曾饱受侵略和屠戮。阿富汗人民遭受鬼子的屠戮,我们无能为力,连声音都不能发出——这是阿富汗人民的悲哀,是我们的悲哀,是人类的悲哀。我一直对近代以来的伊斯兰世界人民抱有同情,并不是因为我认同一神教和伊斯兰教,而是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我们中国确实也是被极端宗教思想伤害的对象,但是不要忘了阿里、纳赛尔的时候,他们也曾经试图用所谓文明的办法解决问题。是什么把他们逼成今天这个样子?责任到底在谁?我相信千秋青史自有公论——因为匪帮终不能统治万世。

我们面对的敌人就是这样空前无耻、空前邪恶、全无人格、全无良知的反人类匪帮。我们能做的只有战斗:在一切地点去战斗,用一切手段去战斗!非为一国一族之荣华,实为五洲万民之乞活!

最后,北美奴隶主种族灭绝反人类匪帮必须被毁灭!

入关!